就算上司不在,光整理俱生神遞交給他的記錄,也夠鬼燈待在房間內繼續工作,繼續伏案工作的鬼燈放下握得出汗的金魚草圓珠筆,選擇往躲在自己的桌下鬼鬼祟祟的傢伙,狠狠瞪去一眼殺意。
「您到底......想做什麼......?」
「唔嗯......?」白澤發出模糊的鼻音,順利撩開鬼燈道服下擺、拉下襯褲內褲、從剛才起擅自替鬼燈口交起來的女人,握著鬼神被她舔得充血半勃的分身,才肯鬆嘴回答鬼燈的問題:
「......美女中醫親上火線、到府義診?」這句話讓鬼燈覺得回答什麼都只顯得他蠢,所以,好不容易忍住滿肚子的髒話,反問另一句話:
「您把自己搞成這模樣,是想做什麼?」
「咦~我不知道你喜歡的女人類型嘛,所以就用我知道的標準去當範本熬藥水了。」
白澤曲解鬼燈的意思,用戴著紅珠鍊的手解開鈕扣。
鬼燈想著白澤不惜喝藥改變性別過來招惹他的原因是什麼,水火不容的他們,就算白澤想拿他當實驗體,也該設法讓他吞下轉性藥水,而不是由祂自己喝下。
最近並沒有委託祂製藥,也沒有故意找芢挑,不如說因為連日的加班,所以鬼燈至少已有四天以上的日子沒與白澤接觸。
照理說,好色神獸這時應當更能無憂無慮在眾合花街樂不思蜀才是。
可是祂待在這。
「到底是小妲己的柔媚乖順好、還是小莉莉的妖豔嗆辣棒。你會吃哪種女人我想不通啊…所以就只好都試試看了。順帶一提,我的話當然最好是兩者一起。」話這麼說,可是鬼燈認為白澤根本不認為有思考他喜好的必要。神獸女化呈現的結果不偏向他提出的那兩種例子,反而違悖兩者,白澤幻化成女性的臉龐透出一股清純乾淨,和那張嘴吐出的話成了強烈對比。
「不過我想同樣是雄性動物,那弱點也就大同小異罷?」解開鈕扣,白澤如每次祂荒唐一夜後袒露胸膛就直接應門見客的邋遢模樣,逐漸褪出豐滿胸脯,紅唇勾起微笑,祂滿意看著在他掌心中終於完全挺立的鬼燈陰莖,抬眼朝咬牙瞪祂的鬼神露出戲謔的眼色,將挺立包進乳溝。
鬼燈深吸了一口氣。
白澤又將龜頭前端含入口中,溫暖和濕熱一併摩擦起來。
鬼燈懂得情事的,他俊秀有才,自律又嚴厲的形象就算讓女獄卒們行動卻步,但擋不住自由的芳心。所以鬼燈知道,不用幻術而用藥轉換的女體,和他一樣會被煽情的舉動燃起性致,剛才白澤十分狡猾地暗示了他這一點。
白澤的動作熟練,使鬼燈很快就泌出濕潤,不過白澤捏住陰囊,逼著鬼燈的想釋放的慾望更往後腦再衝一波。
「還…唔行…。」白澤抬高、並且持續擠壓圓潤雙峰,見平常強勢冷血的鬼神由祂親手壓制的成就感,使祂更積極舔弄鬼燈。
祂想聽聽看,鬼燈達到高潮時,那張冷淡的嘴裡會吐出哪個女人的名字。
祂嗅到精液湧出的腥味,才反應過來自己也和鬼燈同樣呼吸急促。繫在兩耳下的長髮髮結被尖銳指爪耙亂。趴在桌沿、喘出溫熱又腐臭氣息的鬼,俊臉露出意亂情迷的眼神看著祂,白澤回望著他:「吶…說說看……」
你希望躺在你身下,承歡嬌喘的女人,叫什麼名字?
當白澤發現被撩開大腿邊的旗袍裙擺時,才發現鬼燈已經脫下草履,抬起腳,以趾端朝祂的底褲輕輕碰觸。
「啊啊…!?唔啊…住……、不要…」白澤慌張地鬆開本來還捧著前胸的兩手,想壓住鬼燈惡意伸向外陰逗弄的腳趾。
「不會讓您得逞的。」白澤低頭紅了整張臉,卻沒時間管鬼燈的話是什麼意思。指爪銳利,白澤掌心下被劃破的絲襪內,正泊泊流出意欲吸引雄性與祂愉快交媾的體液。
鬼燈露出了跟看見闇魔大王跟他耍賴時一樣的嫌惡表情,不消一秒鐘,衣著凌亂的鬼神決定把雌獸拉出桌底,輕鬆撈起白澤丟上旁邊的床。
「我不知道您想幹什麼,不過,如果您所謂的『義診』是打算打斷我工作的話,那麼這一回,您姑且是成功了。」鬼燈爬上床,輕鬆分開、壓制住白澤的雙腿。和白澤一樣衣襟大開的鬼燈,拉起白澤的慣用指掌,朝自己的腿根逼近。白澤不敢置信地瞠大眼睛,另一隻手推拒起鬼燈不動半分的手腕。
「啊啊…啊…我…不要……」白澤的手指被鬼燈箝制著撥開陰唇、觸碰到自己濕滑不已的甬道。十分了解這種觸感的白澤,並沒想過也不希望這種體驗發生在自己身上,祂反射性蜷縮起體內肉壁,鬼燈卻抓穩了祂的手,更加推進入裡面。
「啊啊一…啊…!」
「唔嗯......!」
逼迫白澤手淫的鬼燈將陰莖壓上白澤的探入自己的手背,開始前後挺動腰桿,空下的左手沿著白澤的肚臍爬過下乳線,掌握住乳峰後搓揉起早已硬挺的乳尖。白澤曲起腿,脹紅著臉用手圈住鬼燈赤裸的健美頸背,一樣流淌著汗水的額頭,被鬼燈的嘴唇親吻。
鬼燈吞嚥氣息的低沉喉音迴響在房內,道服滑落肩臂,見白澤總算被手指逼出哭聲,憋了一陣的硬挺爆發過一次之後,鬼燈肌膚泛紅,全身泌出一層薄汗。
肚腹上被濺上鬼燈的汗水與精液,躺在床上的白澤瞄了一眼閉眼調息的惡鬼,心裡咕噥著,這麼漂亮的五官散發出性感氣味時根本是犯規啊。
看著沉浸在性慾中的鬼燈,白澤反而總算安下心來。闇魔大王捎信來委託他替鬼燈抓一帖安眠藥劑的要求已經如願完成。
祂很清楚,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抵擋性慾滿足後席捲腦髓的滿足與疲憊感,就算是鬼神,白澤打從心底相信也是一樣。
(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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